
一部封神的《繁花》,怎么就把导演王家卫自己给“繁花”了?
这事儿说起来,简直比电视剧还精彩。戴着墨镜、玩着光影,在文青心里跟神没两样的王家卫,这次算是栽了,栽得明明白白。微博热搜上挂了一天一夜,全是他的“光辉事迹”,这回可不是因为他又拍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片子。
一切都得从一个叫古二的年轻编剧说起,这哥们儿本名程骏年,最近在网上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——好几段录音。他说,这是《繁花》剧组开会时他偷偷录下来的。这一录不要紧,直接把王家卫和署名编剧秦雯私底下的嘀嘀咕咕全给抖落出来了,那信息量,能把半个娱乐圈给炸翻了。
古二这哥们儿也是被逼急了。他自称给《繁花》写了好几条核心故事线,结果到头来,片尾字幕里就混了个“前期责任编辑”的名头,编剧署名没他,稿费自然也没拿到。更惨的是,他还给王家卫当过一阵子生活助理,一个月就几千块钱。剧组那边呢,说他就是个资料收集员,2020年底自己走的,压根不是编剧。
这下好了,正常路子走不通,古二直接掀桌子了。他为什么敢冒着砸掉自己饭碗的风险干这事?因为在他看来,这饭碗早就被砸了。古二跟一个制作人聊天时说,王家卫当着他的面,跟别人说他就是“一条狗”。
他跑去质问,王家卫轻飘飘地回了句:“对啊”。你想想,拿着最低的工资,干着最累的活,最后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狗,这谁受得了?
所以,古二豁出去了。他把录音往网上一放,整个互联网都炸了。录音里,一个疑似王家卫的声音,那叫一个精彩。比如聊到唐嫣,就是《繁花》里那个风风火火的汪小姐。王家卫在公开场合那叫一个夸啊,“最好的汪小姐”。
结果录音里呢?“告诉你,唐嫣呢,是个很装的人。”他还特意嘱咐,第二天讲戏别让唐嫣先到,让老师先去暖场。这反差,简直让人下巴都掉地上了。网友们都炸了锅:“一个天天墨镜焊在脸上的人,好意思说别人装?”
这还只是开胃菜。老戏骨陈道明也没逃过。王家卫说他是“阴阳同体”,还吐槽他喜欢改台词,结果长段的又记不住。就连九十多岁的游本昌老师,就因为爱发个朋友圈,被他们说成“不是省油的灯”。我听了都想骂人,人家老爷子发个朋友圈怎么你了?
更炸裂的,是聊到金靖的时候。王家卫直接对着编剧秦雯开黄腔,让她去演金靖的角色。秦雯估计也是不敢得罪他,笑着说自己没金靖那个“胸”。
结果王家卫直接来了句:“那我一定要G金靖”。秦雯只能打哈哈,王家卫又追问,如果你有胸会怎么样?秦雯说那就不当编剧了。王家卫接了句:“那我就收了你……”这话说得,油腻到能炒盘菜了。真没想到,那个拍出无数经典光影瞬间的文艺大神,私底下是这么个猥琐样儿。
当然,王家卫这种做事风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他拍电影是出了名的“折磨人”。梁朝伟跟他合作那么多年,都说拍他的戏经常不知道自己在演啥,故事怎么走全靠导演现场发挥。一部戏拍个三五年是家常便饭。
这种“无剧本”拍摄,说好听点是精益求精,说难听点就是对整个团队的不负责任。
最典型的例子就是《一代宗师》。香港那个资深老戏骨廖启智,为了演个角色,苦练了好长时间的武术。结果呢?
电影上映了,他去电影院一看,自己的戏份一帧不剩,全给删光了。这事当时就挺多人议论,说王家卫为了艺术效果,简直是“六亲不认”。现在看来,这种“冷酷”根本就是他工作模式的一部分。
这次录音里,编剧秦雯也亲口承认,她把原著里本该属于刘诗诗的台词,给了倪妮。刘诗诗还为此找她沟通过,结果被她给怼回去了。这事儿一出,倪妮工作室赶紧发声明,说自己没啥靠山。你看,这圈子里的水,深着呢。
说实话,古二这种偷录音爆料的维权方式,确实有点走在法律边缘。但换个角度想,他一个没背景的小编剧,面对王家卫这种行业大佬,除了这种鱼死网破的办法,他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?这已经不单单是署名权纠纷了,它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娱乐圈光鲜亮丽的背后,那种严重的话语权不平等。
社会心理学上有个词叫“认知失调”,就是说当一个人的行为和他原来的信念发生冲突时,他会感到很不舒服。王家卫这次人设崩塌,给大众带来的冲击就是典型的认知失调。我们总觉得,能创造出那么美的东西的人,人品也该是闪闪发光的。结果呢?墨镜一摘,滤镜一碎,发现神也是人,甚至比普通人还多几分油腻和刻薄。
这事儿发展到现在,王家卫、秦雯、唐嫣他们都还没回应。但不管他们回不回应,那个被我们捧上神坛的“墨镜诗人”,形象已经碎得差不多了。
原来墨镜摔碎了,露出的也不一定是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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